张杲有一本画集封面盖有一方印章日:“骚胡子”,他说是西街回民的骂人话,意指配种的公羊。粗话但语入印,我是头一回领教,感觉十分新鲜。打开来是一整本的西洋线描女人体,显然也是从哪儿摹来的,虽不及学院派的严整,却足见他过人的激情。是时,正值“文革”的中期。(指1968---1970年间) 张杲画画不屑于陈陈相因的老调,但却与 石鲁先生过从甚密。曾有传言他在北京饭店“垄断”了 石鲁,其实不过是他有心照顾老师,有心在这位创意大师那里多熏陶点“开先”之气。七十年代末,张杲又进中央美院 李苦禅教授门下读研,是时他已若不系之舟,全然

无羁无绊,我行我素之态依然,画风愈发唯美。我几乎认定,张杲的骨子里是一个“东洋鬼子”。因为他太爱在洋酒与“二锅头”,咖啡与“碧螺春”之间搅和。他的画用色绮丽,笔意舒展,却总透出些“东洋花布”式的妖艳。张杲深谙中国画理的意境和韵致,却不追赶古人的苍凉,也不追文人画的恬淡。他的日历上少有悲天悯人,愁肠百结的坏天气,有的是欣欣向荣的热情和唯美主义的态意。

90年代,张杲出访频频,回来后作一批英国皇宫的珍奇花卉,其富丽雍容在中国画里少 见。间或,又在里面嵌上些他所钟爱的裸女。其出格与大胆再次让我吃惊。或许,艺术原本就是悦己之术,首先是自己的感动,否则就不会有别人的感动。托翁说:“如果你的表演或写作让人感到你不是在愉悦自己,而是为他们所作,就会本能地产生反感和抵触”。我想,张杲的独一无二和自恋至少己确立了它独行的价值。远胜过那些千人一面的因袭。

98年我与张杲同行访美,相伴月余,很想找一句话来形容我对他的印象。年长我七岁的他在美国像一个精力过盛的癫子,或纵酒调笑,或插科打诨,全无羁绊。女士们说他的笑像“盛开的菊花”充满着爱的激情。或彻夜不眠地拍摄与爱有关的电视屏幕;或逢人便问,遍寻美利坚与爱有关的药片;很不在乎别人会怎么看。我看到了一个赤裸的张杲。一年前,我又与他相遇,得知他用了三年的时间在上海学习电脑编程,目的是要开发西安碑林的正宗书法字库,要与台湾的“汉鼎”抗衡。以及采用“有机发光显示技术(OLED) --一

种超前的绘画载体。吃惊之余,我又看到了一个敢想敢为,独行天下的张杲。

北平2002年9月记于客墨堂附:如何使用有机发光显视技术在中国画上?一在这个全新的载体内宣泄阴暗或是创造光明,那是你自已的事。而种种机遇只

偏爱有准备的头脑。

一老呆子壬午中秋记朴西安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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