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在Nekede,阿契贝获得了Mbari——一种用以雕刻和剪贴画为形式的象征性祭品向上帝祈祷的艺术——的鉴定。
[14]1944年,当阿契贝要升入中学时,他参加了位于奥尼查的声望颇高的丹尼斯语文学校和座落于乌穆阿希亚的声誉更高的政治公学的入学考试,并都获得了通过。
[15]政治公学是在1929年由殖民地政府出资,按英国公立学校的标准设立的,目的是培养尼日利亚未来的精英。
[15]它的学术标准颇为严格,并且十分平等,纯粹以个人能力为衡量标准来招学生。
[15]学校里通用英语,不仅是为了提高语言能力,而且是为了给来自不同语言地区的尼日利亚学生提供交流的便利。
[16]阿契贝后来说这要求他们“放弃自己不同的母语并且以殖民者的语言交谈”。
[17]这规矩带有强迫性,阿契贝回忆道他受到的头一次惩罚便是用伊博语要另一个男孩递肥皂。
[16]头一年,阿契贝就完成了两年的学业,他只需在学校里待两小时,而不是标准的五小时。
[18]他极不适应体育课,却与其他五个极好学的学生凑在一块儿。
他们对学习如此热情,以至于校长禁止在下午五至六点之间研习课本(虽然其他活动和其他书是被允许的)。
[19]阿契贝开始在学校“美妙的图书馆”中开始他的探索之旅。
[20]在那儿他发现了布克·华盛顿的《超越奴役》——一位从前美国奴隶的自传;阿契贝发现这本书故事的悲惨,并“看到了现实的另一面”。
[19]他也读古典小说,比如《格列佛游记》、《大卫·科波菲尔》和《金银岛》,以及关于殖民地英雄事迹的故事,比如H·里德·哈格德的《冒险奇兵》、约翰·巴肯的《祭司王约翰》。
阿契贝后来回忆说,作为一名读者,他“站在对抗土著人的白人角色一边”[20]甚至变得讨厌黑人。
“白人善良、公道、聪慧而且勇敢。
与之相比,土著人凶恶、愚蠢、狡猾。
我对他们厌恶透顶。
”[20][编辑] 大学1948年,独立前夜,尼日利亚开设了第一所大学。
[21] 它一开始仅仅是一所大学学院(即现在的伊巴丹大学),是伦敦大学的伙伴学校。
阿契贝在入学考试中获得高分,获得了学习医学的奖学金。
[21] 一年的勤奋学习过后,他觉得自然科学对他并不合适,故转而学习英语、历史和神学。
[22]由于他转了专业,所以失掉了那份奖学金。
不过政府和家庭继续资助他,使他能够完成学业。
[23] 一开始学校英语教学水平就很高,校友中有不少著名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