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对|菜菜、小武、杜平、吴元晖、蜉蝣、子牛

从劳资关系文献中,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高科技工作者组织化的困难,但有关如何克服这些困难的讨论却寥寥无几。本研究将使用访谈等材料分析高科技工作者是如何组建华盛顿科技工作者联盟(Washington Alliance of Technology Workers,后文简称华科联盟或联盟)的。华科联盟通过参与集体谈判,互惠活动,政治行动等来努力改善其成员的工作条件。华科联盟在信息利用、培训等互惠活动上是很成功的,并且在成员集体谈判受挫时进行的政治行动也获得了更多的成效。

人们通常认为高科技工作者并不会参与工会,因为这些高科技工作者收入可观,有更强的经济能力,个人主义思想强烈,工作流动性很高,有令人满意的工作条件(罗宾逊和麦克维尔,1989;霍斯菲尔德,1995)。高科技行业被称为“美国最反工会的行业之一”。(罗宾逊和麦克维尔1989;霍斯菲尔德1995)。其劳动力自身的特征和相关企业对于工会的抵制导致美国高科技工作者的工会参与率很低。(霍斯菲尔德,1995;美国劳动部,2000;)尽管如此,在2000年互联网泡沫破灭之前,一些来自微软、亚马逊、英特尔、美国国际商用机器公司(IBM)等公司的高科技工作者,就开始表现出对集体代表制的兴趣,如华科联盟在1998年成立,后来成为美国报业和电讯工人工会的本地37083号支部,这些挑战了许多人对高科技工作者的认知,并且引起了人们的广泛注意。1

此项关于华科联盟的研究主要关注两个问题:什么驱使一些高科技工作者去寻求集体代表制这一方式;在代表的过程中,什么样的策略是有效的?研究发现,高科技工作者常常使用集体代表制,华科联盟组织了很多传统工会活动,尽管这些活动组合的方式并不传统。《工会运动史》(西德尼和阿特里斯·维伯,1920)指出,传统的工会活动是为了寻求互惠、参与集体谈判和参与设计并推进有利于工人的立法。(斯通,2001)本研究显示,华科联盟进行了以上三项活动,并取得了不同程度的成功。华科联盟提供信息共享和培训等服务,这可以被认为是一种现代化的互惠活动,同时也有政治行动,但它不再强调集体谈判。华科联盟的策略并不是对传统工会模式的背离,而是将重点从集体谈判转移到互惠活动和政治行动。华科联盟在代表高科技工作者的利益时遇到的特定困难,促使了这一多元工会策略的出现。

华科联盟的成员主要是高科技行业的派遣工或临时工(又称中介合同工)。其成员的工作经历和其他行业的派遣工很像。他们能获得的法律保护、福利、工作培训和升职和职业发展机会都是很有限的。尽管华科联盟的工作经验丰富的派遣工们通常都赚取了高于平均工资水平的工资,研究显示,他们派遣工的工作性质还是造成了许多问题。

本研究数据来源有三个:访谈、网络资料、和二手调查数据。首先,关于访谈,我对一些微软经销商、微软经理、工会组织者、学者和律师进行了访谈,访谈列表在附录中列出。2这些非结构化访谈在一到四小时之间。我在1999年对他们进行了初步访谈,在2000年和2001年进行了一些后续访谈。其次,关于网络资料,我从华科联盟的网站和网络论坛上收集了一些信息。3在这些员工中,出于交流目的的互联网的高度使用,使之成为了一个有价值的信息来源。第三,关于调查数据,我使用了微软和华科联盟收集的三组调查数据来验证采访和网络信息的普遍性。

文献回顾

高科技工作者通常签订了不规范的雇用合同(临时工,独立签约人),在软件公司不规范的雇佣是常见的(坎特,1995)。4这些不规范的雇佣关系的特征包括:多个工作地点、短期任务、高流动性以及雇佣关系中存在中介(美国国会总审计局,2000年版)。这些工作特点使组织和工会代表在国家劳工关系法的框架内显得很尴尬(希亚特和莱茵哈特,1994;卡尔、杜瑞瓦和蒂莉,1994;米德尔顿,1996)5。

然而,一些对工作条件不满的高科技工作者希望通过集体谈判来解决经济和非经济的问题。例如,巴特等人(2001)研究了促使新媒体从业者(主要从事网页和数字设计的工作人员)利用纽约的专业协会来帮助解决有关专业技术培训、健康、退休福利、工作和收入保障方面的问题的因素。6本案例研究扩展了先前巴特等人(2001)的研究,考察了高科技工作者选择由工会的附属组织来代表他们的利益,而不是专业协会。此外,由于巴特等人研究的新媒体工作者被归类为独立签约人或全职员工,并且在大多数情况下得到了很好的补偿,所以这两种情况是不同的。7以华科联盟为代表的高科技工作者多为临时工,与巴特研究的新媒体工作者相比(2001),他们技能水平较低,收入较低,却面临相似的挑战。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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