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文献记载,孙中山先生“莅张裕公司,茗谈一小时”,并发表演说:“凡属通商口岸,利权外溢,到处皆然。为今之计,欲商业兴旺,必从制造业下,如本埠张裕公司,设一大造酒场,制造葡萄酒,其工业不亚于法国之大厂,将来必可获利。”
这是对张裕葡萄酒的肯定,也是对张弼士“实业救国”努力的肯定。据1962年《广州文史资料选集》记载,张弼士回到新加坡之后,适值同盟会需款孔亟(张氏长子张秩君为同盟会会员),他曾通过胡汉民暗中帮助孙中山30万元(据张氏长媳妇林国英追忆,此款曾由胡汉民掣给收条),积极资助孙中山先生的革命事业。
在1916年赴南洋为与美国银行家合作的“中美银行”招股期间,积劳成疾的张弼士病倒,最终在巴达维亚逝世。
为何张弼士身体已多有不便的情况下,仍毅然决然远渡重洋?为何几经波折,甚至耗费二十多年的时光只为酿出一瓶葡萄酒?为何张弼士在拿到金质奖章后满含热泪?
答案只有一个:近代民族企业家的底色,是视国家富强为毕生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