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旭介绍说,他参与创建的悟空租车主营自驾租车,其模式是,将中小租车企业对接至平台,赋能标准化产品服务。而分别针对B和C不同客户端投放广告,需大量烧钱。创业以来,公司进行了5轮融资,从初始几百万元到近亿元,总共烧掉了超过一亿元。公司迄今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创业,管理层尚无更迭。他说,4位创始人的专业与性格互补,关系稳固。他的爱好是健身。
此后,胡宇东“压轴”介绍了自己,他于2010年创立了教育机构鹦鹉螺,作为一家全国连锁的中小学学习管理中心,专门从事互联网远程教学。鹦鹉螺的融资前后经历天使、A轮、A+轮,总计逾一亿元。他谈到,今年开始着手远大的战略转型,包含对教育产业的整体规划。年初,他与MBA校友们发起成立了100亿元(第一期30亿元)规模的产业投资基金。他说,重点还在教育,只是换了一个视角:既有实业的教育项目,又有资本市场对教育领域的投资。
接续刚才的话题,胡宇东又概括提出了两个创业感受方面的问题,即请在座嘉宾谈谈自己在创业中所经历的最欢欣与最痛苦的两个难忘时刻。
朱旭说起自己最快乐的时刻是公司获取首笔融资那天。他分享说,从最初辞职创业,到达成对接协议直至资金到账,历经近4个月的煎熬与纠结,可谓心情别样、感受迥然。2014年12月25日晚九点多钟,恰在MBA全国统一联考的头天晚上,他获知天使投资紫辉创投的资金确定将到账的消息。正在复习中的他欣喜若狂:得到市场投资人的认可,夙愿得偿,心情豁然开朗!他谈到最痛苦的时刻是,账面仅剩十余万元资金,却需马上支付100万元的工资。焦虑不安遍及周身,尤其年关将至,一旦欠账,于良心、于社会责任都无法交代,但他却不能随意透露公司的资金状况。他紧急寻找解决途径,包括抵押房产……经历了种种痛苦,他会为未来融资做各种选择,也会设定各种应对预案。
胡宇东分享说,鹦鹉螺的天使投资是借助清华的平台取得的,也是自己最喜悦的时刻。2013年他代表清华参加了在上海举办的全球商学院创业大赛,与全球80支进入决赛的团队同场竞技,最终他在决赛获奖并取得了天使投资。他认为,清华MBA是强大的舞台,可接触到最优秀的投资人,创业者应该好好把握机会。他表示,最痛苦的时刻也同样有过抵押房产支付工资的窘境,当时他也曾不假思索。
夏立认为,融资既是愉悦,也是他日需偿还的“负债”。回想创业之初,他强调,头等大事是解决收入问题。他讲述,那时的条件艰苦,仅有两名员工在家办公,产品方案获得用友公司青睐后,为应对其前来走访调研,便临时租用办公室,并请多人“充斥门面”,最终获取了百万订单。其间苦乐交织,痛并快乐成了最大的欣慰。他说,最痛苦之事莫过于创业第三年时,在创业公司相处了两年多的早期团队成员,历经创业艰辛,饱受各种压力,却因为家庭争吵面临离婚,离职已无可挽回。那天夜里,他忽然醒来,不觉潸然泪下——无助的绝望从心底蔓延。
片刻沉默后,胡宇东感慨地说,创业永远是处于24小时待机的辛苦状态。老婆可能会说:“不在乎你赚多少钱,在乎每周陪我出去逛逛。”创业者答道:“等将来赚钱了,可以自由地陪着你。”回答却可能是伤心的:“可是青春只短短几年,你不在我青春年少时陪我……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年洁接着话题谈到,理性的创业者能在创业环境中奋斗就会感到快乐,而“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掌声未落,她继续说,很高兴家人们支持自己,有幸可以坦然去创业,并在此过程中不断汲取社会认知,感恩收获。而她在创业中最痛苦的事发生在去年夏天,“项目进展不下去了,钱却没有花完”。当时她刚获得天使投资,但支出不多:仅用一部分资金进行市场验证。她发现模型存在问题,为了避免将投资人剩余的资金“打水漂”,就决定立即改变投资方向,她经历了一段痛苦的迷惘期。所幸项目转型及时,目前发展顺利。这一决策也奠定了她日后并购一家赢利小公司的基础。
戴永讲述说,自己有十年的创业基因,理解创业者的那份孤独无助以及无人倾诉的寂寞。于是他发起成立了“清华MBA创业者社群”,看到创业同路人之间充分交流、互联,自己最感到愉快。他也坦言,不存在某个最痛苦的时刻。他成立的创业DNA基金管理之所以称“DNA基金”是表明,创业者往往携带类似的“DNA”:在创业征途上跋涉,缺乏坚定的信念不可想象。为了克服创业可能出现的痛苦,他还成立了创业者“西山会”,与2006级同学创业者发起组织每周爬香山活动,锻炼意志,释放心情,化解压力。在爬山中他领悟,当创业者遇到貌似过不去的“坎儿”,不过是大沟大壑中的小山坳,创业之路并非因“看见而相信”,而是“相信了才看见”,若想要自己的人生精彩浪漫,那就选择创业——它迥异于转型。
陈晓华分享说,最喜悦的时刻是自己创业后拿到第一笔150万美元的订单,欣喜源自这笔订单蕴藏了太多的艰辛。当时创业产品激光器多依靠外销。向美国一位主要客户发传真后,未得回信,他便一直锲而不舍地打电话到他的办公室,且成为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