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第二任社长郭永明一样,青木关生,青木关长,小学、初中、师范都是在青木关上的,对乡土的热爱不言而喻。从小就喜欢写,初中时写了首诗,在重庆市获了一个奖,老师觉得孺子可教,便推荐我加入了滴翠文学社。

考上巴县师范后,又在学校里遇到郭永明老师,他既教语文,又是滴翠文学社的骨干,发现了我的写作特长。当时郭老师在校内还组织了新芽文学社。那时青春年少,写作冲动很强烈,一天可以写好几首。读师范期间,我个人就在新芽文学社出了3本油印诗集。

应该说,上世纪80年代是文学的黄金时代。当郭老师接任滴翠文学社社长后,为维持文学社的运转付出了非同一般的辛劳。他当了12年社长,编了12年《滴翠报》,开始印1000份,后来增至两三千份,从油印到黑白到套红,最后发展到彩印。他常说“我把编报纸当作生命”,那时排版、校对都是手工操作,有时为了改一两个字都得往返几十里路。他既编又校,还要取报送报,本就是八九百度的高度近视,这样一来双眼近乎失明。你们来采访,他都要走到近前跟你们打招呼。

成立文学社不易,办好文学社更难。滴翠文学社成立30周年的时候,第三任社长王新觉的一段话让人深有同感:一个家或兴或衰实难料定,但只要这个家不倒不散,一家人团结一致不离不弃,任何风雨艰难都不能阻挡。

“无论再难,都要再坚持一下,永远不能放下手中的笔。”这是老一辈的文学社会员给我的教诲,我也始终是这么做的。我师范毕业后被分到一个山区村小工作了5年,道路不通,从青木关走过去要一个多小时。在学校里遇到一位女教师,她喜欢文学,我喜欢写作,慢慢相知相爱了。

那时乡村小学教师的待遇很低,山区村小的男教师更不受人待见。她的家人坚决反对。快要分手时,我给她写了一首诗,写得缠绵悱恻,设身处地为彼此着想。她投给重庆广播电台的一个栏目,很快就播出了,那晚我们听着听着都哭了,从此再也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止我们在一起。没有分手时的那首诗,女朋友就成不了妻。

写诗不仅能赢得芳心,还能富裕人的精神。在物质社会,因为有了文学,有了创作,内心是丰盈的、安静的,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在平凡生活中走进文学这方天地,能够让人不那么浮躁,不会太急功近利。

“我现在的创作量也不大,几乎全凭兴趣,一年有四五十篇,能发表20多篇就不错了。”懵懂的学生时代,秦开勇写作的主题带有罗曼蒂克色彩,参加工作后,多了对个人前途的担忧,如今则更关注现实生活中的人和事。

让他这个文学社秘书长稍稍忧心的是:“老一辈正在老去,年轻的文友在哪里?”

不 屈

“专业作家需要体验生活,我们每天都在生活中本色出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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